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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連6歲,利維25歲前提,現代架空paro系列第四篇



※光棍節快樂

※期中考作死小隊關心您唸書了嗎(好意思


※我只是想寫小天使吃棉花糖…好甜,no more me

 正文開始:



利維向來不是一個浪漫的人,約會聖地的遊樂園也是只有小時候校外教學去過幾次,長大之後就不曾踏足。對於遊樂園的樂趣所在,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上星期從大學學長兼事務所合作夥伴艾爾文那裡得到兩張遊樂園周年慶的招待券,兩名大人攜帶一名十歲以下兒童可享大人門票八折、小孩免費入場的優惠。雖然利維想著星期日帶艾連出去玩玩也不錯,只不過他找不到另一個大人可以分享優惠,而艾爾文卻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當天到車站自然有人跟他會合。

當天早上利維半信半疑的牽著從三天前得知周日要去遊樂園玩就興奮無比的艾連,來到車站約定的地點,就看見某個熟悉的人影朝著他們揮手。

「唷,早安啊利維。想必旁邊這位小朋友就是你家的小艾連吧。」

「怎麼是你啊,四眼混蛋。」

大學四年的冤孽,沒想到畢業後學長找他合開事務所也順便找了這傢伙一起來,變成利維想擺脫也很困難的剪不斷理還亂局面。還好韓吉除了個性古怪了一些,腦袋倒是不差,成績更是和利維不相上下,大學期間兩人互相競爭系上第一名寶座也是家常便飯。

共事起來只要不互相干涉,他倒也還過得去。反正事務所接的案子多半是獨立處理,他可以減少和韓吉打交道的機會。

「你好啊,初次見面,你就是住在不良律師利維家裡的小艾連吧?」

「喂,不要無視我的問話,也不要灌輸他奇怪的觀念。」

「利維好小氣喔,家裡養了一隻這麼可愛的小朋友,卻都自己藏著不讓我們去你家找他玩,也不帶他出來讓我瞧瞧。」

「注意你的措辭,艾連不是寵物,他是耶格爾老師的孩子。更何況我就是明白你會對他做出奇怪的事情,才會不讓你有機會接觸他。」

「別把我說的那麼恐怖嘛,我又不會吃了他。」

艾連原先以為利維很少有訪客到家裡來找他,是因為工作的事情都是由利維主動去找別人,而不是因為朋友很少或者其他原因。他依稀記得以前住在老家的日子,常常有訪客來找他的爸爸聊天喝茶,家裡總是很熱鬧。媽媽會準備茶水點心招呼客人,這時候艾連就可以跟著享用美味的點心了。所以他以往最期待客人來訪的時間。

但是和利維一起住的這段日子,倒是鮮少有人到家裡拜訪,吃點心的機會自然也少了。

眨巴著琥珀色的大眼看著眼前似乎是利維的熟人的年輕女性,艾連只想著這人若是到家裡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吃點心了呢?雖然利維先生不是很喜歡吃甜食的人,不過招呼客人還是需要甜點吧。

「你好,我是艾連。」有禮貌的打招呼,但是艾連還不知道如何稱呼對方呢。

「好乖的孩子啊,叫我韓吉就可以了。」

艾連點點頭,表示明白。

「走吧,快要趕不上電車了。這筆帳我之後再跟艾爾文慢慢算。」

瞪了友人一眼,利維牽著艾連往車票販售機走去。

「哈哈,我想艾爾文現在一定冷汗狂冒吧。」



抵達遊樂園之後,韓吉手上拿著門口發放的導覽地圖,興致勃勃的拉著艾連一起研究先從哪裡開始玩起。

「先從比較不刺激的設施開始玩吧,雲霄飛車怎麼樣?」

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大型設施,架高的軌道上疾駛而過一班列車,上頭的乘客發出很大聲的尖叫。

「我很懷疑你對刺激的定義是什麼,何況那種轉來轉去的遊樂器材有啥好玩的。」

「難不成利維會害怕這種轉來轉去的設施?我聽艾爾文說你並不喜歡遊樂園,難道是這種原因?真是讓人意外啊。」

「我應該在見到你的背影時就直接忽視的,怎麼會腦袋進水跟你一起來遊樂園啊。」無視一臉壞笑的無良友人,利維直接詢問他家的小孩,「算了,艾連你想先玩哪一個?」

「我想玩那個。」

小手指著方才兩個大人拌嘴很熱烈的雲霄飛車,毫不把他們的對話當一回事。

「你的品味怎麼被這傢伙影響了,不過既然你想玩的話,我們就從雲霄飛車開始玩吧。」

他感嘆世事無常,進來遊樂園不過五分鐘的光景,他家的小孩一下子就倒戈向品味奇怪的友人陣營了。不過既然是艾連的意願,他也只好妥協。比起將自己縮在角落不說話的模樣,他更樂於見到艾連表達自己的意見。

「那我們先玩雲霄飛車啦,走囉。」

韓吉二話不說拉著艾連就往排隊的入口走去,利維也加快腳步跟上去。

星期日來遊樂園玩的人頗多,好不容易排到他們三人,月台上的工作人員卻表示未滿140公分的孩童禁止搭乘。

「沒辦法,只好等你長大再來玩了。」

艾連的身高未達到可以搭乘的限制,原本利維打算直接調頭、前進下一個可以玩的遊樂設施,然而另外一大一小卻站在原地看著他。

「既然都花時間排到這裡了,利維你何不坐上去體驗看看呢,我保證很好玩的。」

冷眼看著笑得很燦爛的眼鏡友人,他身邊的艾連居然跟著點頭附和,利維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最驚訝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兩人居然串通好了無論如何都要讓利維體驗一次雲霄飛車。

「你放心吧,小艾連有我照顧,我們先去對面等你囉。」

韓吉說完就拉著艾連快速穿過靜止的列車,跳到對面出口的月台上。

既來之,則安之。利維也沒在怕的,找了個空位就坐下。

「請繫好安全帶,鈴聲響後就要啟動了。」

依照工作人員的指示繫上安全帶,然後列車啟動,緩緩駛出月台。

三分鐘之後,列車回到起點。只見利維和上去的時候一樣面無表情的下來,等著他的兩人馬上湊上來問他感想。

「還不賴。」

認識利維這麼多年,韓吉也清楚這算是對方稱讚的最高等級了。

「是吧,我就說你不會後悔的。」

「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瞪了無良友人一眼,利維轉頭詢問這次行程的主角,「想好等一下去哪裡了嗎?下一個地點要找艾連也能玩的,不然就白來了。」

「我和小艾連決定要去玩鬼屋了,走吧。」

「怎麼又是奇怪的地方。」

雖然嘴上碎念抱怨著韓吉挑的地點都很奇怪,利維還是不想掃興,跟著興致高昂的兩人走。

鬼屋也是遊樂園的熱門景點,排隊等待入場時,兩個大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消磨時間。入口處的公告寫著未滿12歲的兒童須由成年人陪同進場,兩人一左一右牽著艾連,總算順利入場了。

鬼屋裡面很暗,為了防止走散,他們還是一同前進。不時有工作人員假扮的無頭妖怪和吸血鬼、木乃伊之類的東西跳出來嚇人,利維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見怪不怪也不會刻意做出被嚇到的反應。反而是牽著手的艾連緊緊抓著他不放,遇到嚇人場景的時候還會加重力道,明顯就是很害怕的模樣。

「利維先生……我們還沒有到出口嗎?」

軟萌的哭腔彷彿很委屈的問著,在光線黯淡的地方只看的見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

「不要怕,那些都是人假扮的。」

握緊了掌心中的小手,冀望藉此給予他一些勇氣。

「你戳破了就不好玩了,鬼屋的樂趣不就是看著那些很假的鬼怪然後嘲笑他們嗎?」

「這樣低級的惡趣味有比較好嗎?好歹也看一下氣氛啊。」

冷瞪了不會讀空氣的友人,雖然他不確定在黑暗中對方有沒有接收到他的冰冷視線,或是那個怪異的腦袋已經進化到就算被視線攻擊也零傷害的程度。

好不容易按照方向指示穿過了長長的鬼屋通道,見到陽光的那一刻艾連心中感動萬分。

「下一個去玩可愛一點的設施吧,我剛剛看到那邊有旋轉木馬,小艾連想要玩嗎?」

用手背抹了抹臉上未乾的眼淚,艾連點點頭,他現在只想離這裡愈遠愈好。

抵達了旋轉木馬的入口處,告示卻寫著未滿10歲的兒童請由成年人陪同搭乘。利維正想推辭、只要韓吉陪同艾連就可以,沒想到對方的動作比他還快,一句「你們口渴了吧,我去前面買飲料。」就把兩人丟下。

利維的心情簡直黑到極點,他沒想到這個低年齡層的遊樂設施可以惹得他惱怒,恨不得砸了這個限制一堆的遊樂園再殺了友人洩恨。但是面對眼巴巴盯著他看的小艾連,他也只能捨身陪君子。

「利維先生,我想玩這個,可以陪我一起玩嗎?」

琥珀色的大眼眨啊眨,會發出悅耳音樂又可愛浪漫的旋轉木馬深深吸引艾連的目光與心思,一掃方才鬼屋的驚魂。

「拿你沒辦法,我就陪你玩一次吧。」

無奈嘆道,他認命的牽著自家小孩去乖乖排隊。

「兄弟倆感情真好啊,現在願意陪弟弟來遊樂園玩的好哥哥已經不多了呢。」

站在入口處負責開關柵門以及操控遊樂設施的美女姊姊很開心的搭訕兩人,然後利維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點到為止的解釋兩人的關係。

「我們不是兄弟。」

無視一臉訝異的美女工作人員,利維帶著艾連走向慢下速度的旋轉木馬。剩下的就留給對方去想像吧。

「抓好了,別摔下來。」

抱起艾連坐上白色的木馬,替他扣上安全繩,自己再坐上後方的木馬。雖然已經是二十五歲的成年人了,還坐這種小孩子專屬的遊樂設施,實在是羞恥無比。但是看到艾連露出開心的笑容朝他揮手,他倒也覺得無所謂了,丟臉就丟臉吧。

隨著音樂響起而起舞的旋轉木馬,可以360度的飽覽周遭的優美景色,艾連很開心的享受單純的美好。

好不容易羞恥PLAY一輪下來,就看見沒良心的友人站在出口處等著兩人,手上還捧著兩杯汽水,一杯熱咖啡。

「哈哈,超級適合你的耶,坐在木馬上旋轉的模樣根本就是白馬王子啊,超級帥氣喔。早知道我就拿相機照下你的英姿,加洗一百張貼在事務所給大家欣賞了。」

「敢說出去我就撕爛你那張嘴。」

接過對方遞來的熱咖啡,沒想到韓吉還記得自己不喜歡喝碳酸飲料的習慣,其實她也沒有那麼討人厭。

「哈哈哈,我還想活久一點啊。」

「謝謝,我等等連小鬼的份一起給你錢。」

「來,艾連,你的可樂。」

「謝謝韓吉姐姐。」

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利維沒想到韓吉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和艾連這麼親密,想當初他可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讓艾連主動開口說話。真是不公平。

比較刺激的設施都有限制身高,三人討論之後決定先去買些吃的,然後去排隊搭乘摩天輪,接近黃昏的時間,從高處往下看的景色最佳不過此時。

「利維先生,我們家在哪個方向啊?」

興沖沖的跪坐在椅子上,艾連貼著玻璃、毫不怕高的四處張望。

「在那裡。」

坐在艾連隔壁的利維指了一個方向給他,不過距離太遠了只看到模糊的一片建築物。聽到艾連的話語,他其實很高興艾連已經把他當作一家人看待。

摩天輪緩緩上升又緩緩下降,搭乘完一輪之後,他們也差不多要打道回府了。

「利維先生,我可以吃那個嗎?」

走到出口處發現有賣棉花糖的小販,艾連滿懷期待的看著利維,他記得對方說過能滿足他的會盡量滿足,難得有開口要東西的機會,他自然期望對方買給他吃。但是又害怕討厭甜食的利維會拒絕他,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艾連有些忐忑。

看著小販的攤車上掛著一枝又一枝色彩豐富的棉花糖,雖然他不懂那些砂糖組成的軟綿零食有什麼意思。不過既然艾連都當面開口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可以喔,艾連想要哪一枝?」

牽著他走向賣棉花糖的小販,等艾連挑了一枝喜歡的再付錢給老闆。然後帶著心滿意足的艾連找地方坐下來解決那枝蓬鬆軟綿的砂糖零食。

打開充滿氣體的包裝,拿出如雲朵般的甜食,艾連大口咬下,享受入口即化的甜滋滋口感。

「利維先生,要吃一口嗎?」

將咬了一口的棉花糖舉到旁邊的男人面前,艾連很樂的詢問。

雖然是不吃甜食主義,但是據他之前做的功課,小孩子會把喜歡的東西分享給信任的人。這代表在艾連心中,自己的地位是比韓吉高的吧。

有點沾沾自喜的咬了一小口,「果然很甜吶。」

「很好吃對吧?」

艾連臉上的笑容,也很甜。



回程的電車上,玩了一整天的艾連有些昏昏欲睡。幸好有位子可以坐下,利維對艾連說累了就睡一下吧,到站我會叫你起床的。於是變成了艾連側臥在利維大腿上,夾在兩個大人中間忘我睡覺的局面。

「利維真是稱職的保母呢,認識你這麼多年,從來沒見你對誰這樣溫柔。今天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不是保母,我是艾連的監護人。」

「嘛,但是我覺得你們更像是年齡差距有些大的兄弟啊。以年紀來說,勉強可以當小艾連的父親,但是相處模式卻像是兄弟,疼愛年幼弟弟的傻哥哥利維。」

「是嘛,這小傢伙確實不會把我當作父叔輩看待,畢竟他的父親可是我的老師啊,可以算是和他共享同一個父親吧。」

兩人小小聲的聊著天,生怕吵醒睡著的艾連。


利維心想,這一天,過的還不賴。





不知道塞哪裡只好當番外的番外:

※艾連5歲、利維24歲前提注意



利維還記得,剛開始一起生活的時候,艾連對他的態度是小心翼翼的保持距離。彷彿害怕一不小心得罪他就會再度被丟下,那樣的惹人憐愛。

但是主動邁出腳步的總是艾連,在不侵犯利維界線的前提之下,五歲的艾連的情感直接而毫不保留。

「我可以和利維先生一起睡覺嗎?」

昨晚破例允許半夜作惡夢驚醒的艾連睡在自己的床上,今天晚上接近九點就見到穿著睡衣的艾連抱著枕頭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怯怯的詢問。

小孩子的就寢時間一向很早,只見艾連昏昏欲睡的揉著眼睛,一副隨時會睡著的模樣。

實在沒有理由趕他回去自己的房間,利維想了想,偶爾早點睡覺對身體也不錯。於是收拾了桌上的客戶資料,熄掉書桌的檯燈,朝門口的艾連走去。

「進來睡覺吧。」

把艾連趕上床之後順手關掉大燈,也跟著爬上那張雙人床。

自從和上一任情人分手之後,已有許多個夜晚沒有和別人同床共眠了。只不過身邊的人兒還是個五歲小孩,談不上任何更多的情感。

「利維先生,晚安。」睡意濃厚的軟軟道聲晚安,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晚安,艾連。」       

替小傢伙拉好被子,利維側身躺下。

艾連的睡顏平靜如天使一般,仔細看可以看到小巧的臉蛋上,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好似作工精細的洋娃娃,白裡透紅的粉嫩雙頰像極了棉花糖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衝動。

命運到底安排給他一個小麻煩還是小天使呢?利維靜靜的想著,然後閉上眼睛培養睡意。

因為早睡所以不到凌晨六點就醒了,他想起昨晚還有沒有處理完的資料,便起床更衣盥洗。

走到陽台想點根菸提神卻發現告罄,昨晚抽完最後一根卻忘了補貨。只好出門到街角的便利商店買包香菸。

回來就看見艾連睡在客廳的三人座沙發上,臉上還掛著風乾的淚痕。而他很確定自己出門之前,艾連還睡在自己的床上。

「艾連起來了,不要在這裡睡覺,會感冒的。」

雖然不明白好端端的有床墊不睡、跑來睡沙發是比較舒服嗎。利維還是二話不說上前去搖醒他家的小孩。

「利維先生……」睜開濕潤微紅的眼睛、撐起身子坐著,他看見屋主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接著一張小臉皺在一起,巴搭巴搭的就開始落下豆大的淚珠。

「怎麼回事,哪裡在痛嗎?」

「利維先生突然不見了……我以為是、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所以利維先生討厭我嗚嗚……」他抽抽噎噎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不是的,我並沒有討厭艾連。」不知道從何安撫起,他只好抱住那小小的身軀,輕拍體溫比他還高的柔軟背部,試著柔聲安慰,「我只是出去一下,不是艾連做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

「可是爸爸媽媽出門了、就沒有回家了啊……我以為利維先生也要、丟下我……嗚嗚……」小小的雙手緊緊抓住眼前的男人,生怕再度被丟下。他無法克制的放聲大哭,分不清是恐懼的淚水抑或是喜極而泣。「拜託,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哇嗚……

「沒事的,我只是出去買包菸,很快就回來了。不會丟下艾連一個人。」終於搞清楚艾連哭泣的原因,他好聲好氣的安撫艾連的情緒。好不容易才緩和他的哭聲,轉為低低的啜泣。

終歸是個孩子,哭著哭著就累倒了,直接在利維肩上昏睡過去。

無奈的看著在自己肩膀上留下一灘淚水和鼻涕,又體力不支直接睡著的艾連,他心想還是戒菸好了。

距離吃早餐的時間還早,利維決定讓艾連多睡一下再叫他起床。於是他抱起熟睡的小孩往寢室走去,然後將他輕輕擱在床上拉上棉被蓋好。

「每天晚上,你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入睡,醒來時又是怎麼想的呢?這個答案,只有你知道吧,艾連。」他小聲的喃喃自語,放輕腳步離開床邊去換下身上的髒衣服。再開始早晨的工作。






後記:

期中考前我一天可以生出3000字,這代表我的新刊有指望了嗎(快去唸書好嗎

&之前的小段子噗我明天回家會刪掉



閱覽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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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