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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純粹想寫強O戲……
滑頭鬼之孫(妖怪少爺)同人,CP是陸生X鴆,雷者自重
※崩壞少主有,慎入
※不負責任H(強O?)有,慎入
以上。

正文開始:

奴良組本家後院裡的那棵不合時節開花的櫻花樹依然綻放,月光灑在長廊上,將他們兩人對飲的影子拉得很長。奴良陸生與他的義兄鴆,在妖怪最活躍的夜晚時刻,把酒言談奴良組的未來。
「能在我活著的時候見到你當上奴良組第三代頭目,死而無憾了。」鴆說,舉起酒杯敬三代目。
陸生飲盡杯中物,說:「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不希望你死,鴆。」
「我們鴆一族的命運就是這樣,壽命總是比一般妖怪短很多,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笑的很豁達,卻讓人看得心疼。
「鴆,我喜歡你,所以不希望你太快離開我,我要你在我身邊待久一點。」伸手輕撫上對方的臉頰,緩緩地將雙唇湊上去。
「等一下,」看出對方的意圖,鴆將臉別過去,「陸生你喝多了。」
「我沒醉,對你的這份感情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或許是急了,陸生扣住對方的手腕,限制他的行動。
「喂!」不甘被扣住手腕,鴆發出反駁,「你以為奴良組第三代頭目與他的義兄之間的不倫戀情這種醜聞傳出去之後,奴良組的威嚴何在?」
他在逃避,為了不去正視心中的感情,選擇這種藉口。
「不要拿奴良組來壓我。」用力抓緊鴆的手,陸生幾乎失去理智的逼問他,「難道鴆一直以來,都把我當義兄弟看待而已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用妖怪的年紀來算,我是成年人了,喜歡誰這種事情,是我自己的決定。」
「你不應該喜歡上我,我並不值得你愛。」
這種自暴自棄的態度讓陸生看得很不悅,眉頭一蹙,說:「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說了算,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值得,而是對你的感覺已經超過了義兄弟的情感,那是愛情。」
用力掙脫陸生的束縛,鴆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不要開玩笑了。」
「你喜歡我嗎,鴆?」赤紅的眼眸直盯著對方看,流露的真情讓鴆面紅耳赤。
「你這樣問,是要我怎麼回答?」撇過臉,怕再被盯下去,會被看出真心。
「那你吻我,如果你對我沒有感覺,我會就此罷休。」
任性的閉上眼睛等著對方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怎麼可能吻你啊,別開玩笑了!」
陸生睜眼,「那我吻你。」
手掌隨即勾住對方的頸後,將臉湊上去,兩人唇瓣交疊。
舌頭撬開貝齒,侵入他的口腔中,貪婪的掠奪一切,強勁的攻勢讓鴆無法招架,急著將陸生推開。
但陸生又強勢的欺了上來,在鴆的頸部刻下專屬於他的記號,挑逗彼此的欲望,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移,扯開和服的開襟,撫過胸前的紅櫻,使之挺立綻放。
忍不住流洩而出的呻吟聲、迷離醉人的濕潤眼眶、緋紅的雙頰無一不誘惑著陸生。
伸手探向鴆的兩腿之間,硬挺的灼熱讓陸生惡趣味的湊到鴆耳邊低語:「哦?這不是有反應嗎?要不要做下去?」
推開陸生不安分的手,鴆反駁:「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那樣刺激我當然會產生反應啦!陸生你鬧夠了沒?我不能跟你繼續做下去,放開我。」
「口是心非的鴆真可愛,明明就很想要我疼愛你,卻這麼強硬的拒絕我,你的身體可不會說謊喔。」
耳根一熱,仍然不輕易就範,「少囉嗦,快放開我!」
「害羞了啊,真可愛。」湊近鴆耳邊低語著,「我喜歡你,喜歡到想要將你佔為己有。」
用嘴唇輕輕含住鴆的耳根,弄的他一陣酥麻,「別這樣……啊。」
陸生一手扣住鴆纖弱的手腕,將他壓倒在地,另一隻手順著胸膛撫向腰際,尋找未知的敏感帶。
「鴆,成為專屬於我的人。」
吻落在鎖骨,惹得身下人兒發出微弱的呻吟。
「嗯啊……陸生,快……住手。」



鴆被壓制在鋪好的被褥上,充滿酒味的吻貼了上來,掠奪他的呼吸,心跳隨著粗淺的呼吸聲而加速。陸生沿著白皙的頸部向下進攻至鎖骨,手卻已經摸到腰間,解開鴆的腰帶,輕易的就褪去了他身上的和服。
「鴆,我喜歡你。」攻佔胸前的花蕾還不忘示愛,挑逗身下人兒的身心欲望。
「哈啊……我知道啦……嗯……」用手擋住嘴,不讓聲音流露。
拉開他擋住嘴的手掌,「我要聽見你的聲音。」
惡狠狠的瞪了陸生一眼,到底是誰害他連最後一點尊嚴都失去的!
「嗯……那裡不行……啊……住手陸生……」
忍不住流洩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煽情至極,一點一滴燃起陸生的欲望,囚禁在心靈深處的野獸將要失控。
他不知道從小一起長大的義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想要得到更多、想要佔有他多一點,陸生瘋狂似的親吻撫摸鴆的肌膚,溫熱的身體帶著淡淡的香氣,第一次這麼親密的碰觸他,壓抑不住的欲望在鼓譟,皮膚底下的血液像是要沸騰一般燥熱。
舌頭纏繞上他的胸前的紅櫻,舔䑛著,伸手撫上另一邊,陸生挑逗似的問著:「鴆,覺得舒服嗎?」
奮力用手抵擋對方的侵犯,卻仍擋不住愈來愈惡劣的行徑,一個不小心就會淪陷在他的言行之下,「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咬牙切齒的喊著,卻又捨不得對方停下,矛盾的心情使他內心慌亂不已。
握住他灼熱硬挺的分身,毫不猶豫張嘴含住,開始用舌頭舔逗著,手掌也跟著上下套弄,惹得身下人兒顫抖著身體,連忙喊不要卻被陸生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欺凌他。
「啊啊……停下來啊,陸生……別這樣……嗯……」
淚水止不住的滑過臉側,好歹他也是鴆一派的首領,卻遭到義弟這般欺辱。縱然存在對奴良組少主的仰慕之情,在此夜他的一番追問之下才霎時明瞭對陸生的感情也許已超過自己畫出的界線,只是不想誠實面對罷了。
但是在他身上背負的名義與責任卻是無法逃脫的擔子,他無法給他任何名分,因為擁有同樣的性別,又是以義兄弟相稱、喝過交杯酒的生死之交。
這般不倫的感情又如何能有善終?
身為兄長有職責提點他不要走上歧路,但是眼下這般一波波傳來的快感卻又讓他起了私心,抗拒他侵犯的手放軟了幾分,耽溺在陸生的愛撫之下,欲拒還休。
淫靡的水聲不斷刺激他的耳膜,嗚哇,陸生哪裡學來這麼色情的事情啊。
「等等,陸生……我快要出來了……快停下來……」
刻意加重力道,讓鴆沒有轉寰的餘地發洩在陸生口中,味道比他想像中的重了點。
陸生色氣的舔了舔唇,露出邪魅的笑容在他面前故意說:「射過一次還是很硬呢,要不要繼續幫你發洩?」
淚痕早已爬滿臉頰,差點一巴掌朝對方呼上去的鴆怒道:「你這小鬼不要得寸進尺了。」
「哦?我看你的身體倒是比嘴吧誠實呢,剛才不是很舒服嘛。」
下一刻,一手扶住鴆的下顎,吻了上去,另一手伸到兩腿之間往後探,直搗後庭。
溼滑的舌溜進來,翻攪著他的舌,黏膩的佔有著他的呼吸。肌膚相貼,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
兩根手指探入小穴,引來他不適的呻吟,「哈啊,那裡不行啊……嗯啊……住手……」
第三根手指探入,身體下意識的拱起,「鴆,放鬆一點。」
在他耳畔低低的說著,羞得他別過臉去不面對這個惡劣的少主。
待他放鬆後一次抽出三根手指,突如其來的不適感惹得他扭動著腰,求他填滿自己的空洞,「陸生……」快進來。
說不出口的要求化作身體的動作,雙腿微開彷彿在邀請對方進入體內,眼角餘光瞥著對方,模樣惹人憐惜。
「鴆,腿再張開一點。」注意到他的細微動作,陸生惡趣味的補上一句。
乖乖地將雙腿置放在對方腰部的兩側,馬上感受到後庭被灼熱的硬挺抵住,進入他體內填補方才的空虛,緩緩抽動著配合他的節奏,「鴆,放輕鬆,我不想讓你受傷。」
一時難以接受的碩大分身充滿甬道,快感刺激著大腦,完全淪陷在對方給予的滿足之中,罪惡感與責任都不管了。
「鴆,我要看你高潮時候的表情。」俯身將他的臉扳過來親了一口,惡劣的宣言招來身下人兒的一記狠瞪。
「你到底從哪裡學來這種情色的話啊!」
等他放鬆之後開始加速的抽插動作,喘息聲伴隨著濡濕的水聲擴散在空氣中,浪蕩的氣味瀰漫,感官刺激著大腦,本能的欲望被挑起,像一隻瘋狂的獸追逐著獵物,緊咬著不放。
「哈啊……嗯啊……陸生,慢點……嗯啊。」
「鴆,我愛你,你只能屬於我。」用手套弄著對方的分身,發洩過一次仍然硬挺。
「哪有人用這麼……嗯……強勢的手段啊。」前後都被刺激著,欲望早已蓋過理智,巴不得陸生狠狠的將他佔有。
雖然是少主硬來導致的局面,但是與他一夜纏綿卻不是能夠輕易開口要求的事情。鴆心裡明白,這輩子除了他認定的少主之外,恐怕沒有第二人可以讓他義無反顧的守護,哪怕是為了他而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縱使是他一時興起,只要能夠親耳聽到他說愛,緊貼著的溫度不是假的,這樣就夠了。
「鴆,我們一起。」
一聲喘息後,陸生在鴆體內射出了白濁的液體,鴆則是屈服於陸生的套弄,發洩第二次在他手中。
輕吻他眼角的淚珠,羞赧到無地自容的臉撇向一旁,「太過分了……陸生你根本就不顧我的感受。」
「你已經是我的了,不許你愛上別人。」
任性又霸道的作風,姓奴良的似乎都遺傳到了這種惡劣的性格。
而他也知道,剩餘的生命非他不愛。


後記:
初次寫陸鴆就是這般激烈……我面壁了
試水溫,祝福各位看官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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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